心思及此,我竟有一瞬间的失落。
为了掩饰我内心翻涌起的不应有的情绪,我强迫自己将注意力转移到匾额上。
浓厚的金粉泛着一种冷冽的光芒,在这光芒的映照下,漆黑色的寒木透露出一种古朴却又让人望而却步的庄重之感。我忍不住后退一步,让匾额端端正正的处于我视线的正中间。
“往生念。”
我轻声重复着寒木上这三个烫金大字,忍不住又嘟囔了一句。
“真是奇怪的名字。”
显然我这句话没有逃过题字之人的耳朵,因为我说完之后,在我身前的他又抬手揉了揉我的头发。
“花儿,相信我,那些说它奇怪的人,终有一天会到你这里来喝一杯茶的。”
那天以后,他以军师的名义随军出征,自此一去再不曾归来。而“往生念”三个字替换掉了“轮回”,成了我茶楼的新名字,几千年来也未曾再做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