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呗,我看呐。现在全城戒严,咱们要想安稳的退出去,说不得还是要靠她呢。”
几个人商议好,上前将沈秋白牢牢控制住。
混乱中沈秋白听到一个细微的声音:“没错,沈长泽的宝贝女儿,可值得大价钱。”
这声音……
沈秋白惊恐的瞪大眼睛:“安镜?”
她之所以能够凭借一句话就认出安镜,是因为这句话……是当初她出卖安镜时候对山匪所说的。
一模一样!
“难得沈小姐还记挂我,本应该和沈小姐好生交流交流的。只是不巧,王爷心情不好,劳烦沈姑娘也受些罪了。”
安镜褪去在上尚书府千金小姐的高高在上,此时的她额头上带着一条拇指长的疤痕,皮肤也变得粗糙和田野间劳作的农妇一样。
她伸手捏住沈秋白的下巴,冷笑:“沈姑娘,我可是对你想念的紧啊。”
粗糙的手指摩擦的沈秋白细嫩的脸颊很快就一块红,她不敢挑衅也不敢装柔弱重复先前的作态,只是惊恐的瞪着安镜:“你不能杀我!”
安镜粗糙的手指摩挲着沈秋白的脸颊:“我当然知道,不过杀你可从来不用我动手。而且。我尝过东西,可都要沈妹妹也享受一下呢。”
看着沈秋白越来越惊恐的眼神“时间差不多了,带上人咱们走吧。”
“你们要带我去哪?你们要做什么!”
沈秋白实在想象不到安镜经历过什么,才让那么骄傲的一个姑娘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如果是在安全的情况下碰见,沈秋白会很高兴看到安镜这么落魄的模样。
可现在她的身家性命都掌握在她手里,而安镜的一切不行都是她造成的。
夜飞安反的突然,夜飞翰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带着人一路杀出了京都皇城。
他怀抱着安若素的尸身一路夜奔三十里,同沈若琅回合之后躲进了附近山里。
即使是如此恶劣的条件,夜飞安还是找来了上好的棺木给安若素。
沈若琅低头看看安然沉眠的安若素,压低声音询问:“计划什么时候下葬?”
安若素安静躺在棺椁中,沉静的像是陷入一场梦境。
“现在局势紧张,我不敢带她走。只好在附近选择一处地方,将她暂时安置。”
夜飞安没有说到安若素的死,沈若琅知道夜飞安在心里是不接受安若素的离开。
但是人死如灯灭,就算是难以接受,可人还是回不来了。
“也好。”
沈若琅没有再劝告,在一旁取了香趁在烛火上点燃。
侍卫来报:“主人,抓到一个活着的。”
沈若琅插香的手顿了顿。
夜飞安饶有兴趣的挑眉:“什么人?”
他记得,昨天夜里所到之处可没剩下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