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来着,咱泰山军在江南,那是可以横着走的存在。”
张闿踏入江南城,心中满是得意,身后没来过江南的贼军,也都崇拜地看向张闿。
不然人家能是首领呢,和江南的国相都这么熟悉。
“等等老大,为什么他们要扣押我们的武器?”
对张闿很是崇拜的贼兵,抛出了自己的第一个问题。
张闿并没有特别在意,只是得意地向众人解释。
“这是正常的,我们今日来的人确实是多了些,自然要小心谨慎!”
贼兵们面面相觑,虽然有些奇怪,但他们还是选择相信张闿。
“老大?为什么他们又让我们脱下甲胄啊?”
对张闿很是崇拜的贼兵,又抛出了自己的第二个问题。
张闿稍微思索了一会儿,又逻辑自洽地解释道。
“江南内可是很安全的,咱们穿着甲胄太重,影响我们品尝江南的美食和美人儿!”
贼兵们听了稍微安心,纷纷照做。
然而,当守城士兵拿出绳子开始捆绑他们时,张闿瞬间懵住了。
“老大,你看...”
“别问,我也在思考。”
张闿脑子一时有些短路,难道这是国相什么新的待客方式?
直到绳子越来越紧,张闿这才大声斥责着守军。
“等等...不对!”
“你们这是做什么?我是国相的贵客!”
张闿刚准备挣扎,就被一记重击打昏过去。
其它贼兵,如今赤手空拳,加上张闿已经被制服,也都只能狼狈地举手投降。
“他娘的,刚刚是谁偷袭老子?”
张闿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自己和手下都被绑在阴暗潮湿的牢房中,周围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水滴声。
张闿感受着后脑勺上的痛感,只觉得一切都与他想象的有所不同。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快让国相出来!”
张闿怒吼着,心中愤懑不已,自己为国相送来这么个大礼,莫非对方是准备卸磨杀驴?
就在他咆哮的时候,眼角余光偶然瞥见了角落,只是这一瞥,便让他彻底说不出话来。
那里赫然摆放着国相和他儿子的尸体,鲜血早已干涸。
张闿心中一震,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江南发生了政变,国相已被杀。
“这他娘的算怎么回事儿啊!”
他不由得低声自言自语,心里越来越慌乱。
原本他是准备在江南避避风头的,可现在看来,这是刚出狼穴,又入虎口啊!
就在这时,牢门被推开,朱衡冷冷地走了进来,目光如刀般扫视着他们。
看着这张十分熟悉的面庞,张闿大惊失色地说道。
“怎么是你??!”
朱衡看着张闿颤抖的样子,心中满是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