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茜有被恶寒到。
“二姐,你不要开玩笑了,这个不好笑!”
歆歆:“好好好,你不喜欢,我不说就是了。”
偏大的三个姐姐相视一笑。
茜茜心底发毛,“你们别多心,真的没有那回事;那是不可能的。”
乔乔会心一笑,“知道,我们没想。”
说着,看了眼歆歆,又笑了。
茜茜:“……”
她真的不知道说什么了!
……
靖安侯府
临近年关,凌家也需要请客吃年酒,今日请的是靖安侯的妹妹妹夫一家。
靖安侯的妹妹凌氏,其夫家也是诗书簪缨之族,靖安侯的妹夫祁长平正是当今的户部侍郎。
夫妻俩膝下有二女一子,长女祁慧敏,年二十,业已成家;女儿祁慧宁,年方二八,仍待字闺中;小儿子祁宴才六岁。
靖安侯与妹夫祁长平把酒言欢。
祁慧宁一身粉紫色及胸襦裙,俏丽可人,眼神滴溜溜的不时瞄向围屏前英俊逼人的表哥,小女儿的心事都写在脸上。
凌氏却不怎么中意。
若是只把凌承当成娘家侄子看,她很喜欢;若是当女婿,未免就不够沉稳端方。
她希望的女婿,必得是能护得住女儿一世安稳的;
而她娘家这个侄子吧……
说不好听的,自己女儿要是嫁给了他,一生的不安稳可能都是他带来的。
侯夫人眼观鼻子口观心。
她知道小姑子母女俩心里的主意,但她也不想和小姑子一家结亲,索性只装不知道。
几杯酒下肚,男人们之间的话越发多了起来。
祁长平看着凌承,赞道:“子诚也大了,男子立业成家,兄长和嫂子也该为他相看亲事了。”
靖安侯哼了声,“他这桀骜不驯的性子,哪家姑娘能看上他?”
祁长平知道小女儿的心事,只话到嘴边,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子诚,这横竖没有外人,你且与姑父说说,中意什么样的女子?姑父让你姑母也为你暗中留意。”
凌承刚为自己斟了杯酒。
他不喜下人近身,尤其喜欢自斟自饮。
中意什么样的女子?
男子闻言散漫的扬了扬眉,嘴角噙着似有若无的弧度,声音端的是漫不经心,“中意……说不好。”
祁长平笑道:“到底年纪小,还不省事;我听闻你们在北境之时,子诚可是颇受当地贵女们的推崇?”
靖安侯不忍回顾,“哎呦,别提了。每逢出门,就没个消停的。”
北境的民风更为开放,女子也更为大胆。
像凌承这般皮囊上乘的,在北境女子那,无异于唐僧肉一般。
祁长平开怀一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可见这如玉君子,也是寤寐求之啊。”
靖安侯看了眼儿子。
心中暗暗腹诽。
什么君子,别人敢说他都不敢认。
就他儿子那副驴脾气,他可不是不敢认什么君子。
祁长平绕了好几圈的话,也没能将那句关键的说出口。
祁慧宁嘴巴就撅得高高的,老大不高兴。
祁长平无奈,又去看妻子。
凌氏摇头,又对女儿使了个噤声的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