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走了一会儿,就见一群人举着火把围在秦家院门前。
秦杨氏哭嚎着扑打衣衫不整的高球球:“你个贱妇!我儿刚走没两月你就耐不住了?你咋这么不要脸呢?”
高球球被杨氏打的不耐烦,一把将其推倒:“你有完没完?都说了与薛翼没什么,你为何总揪着不放?”
围观的众人哄笑:“高氏,你就别狡辩了,咱们可亲眼看见了。”
“你们看见什么了?”高球球双手叉腰喝骂:“都吃饱了撑的不成?”
沈衡一把揪过薛翼,戳戳他脑袋:“你来说,你与高球球在草垛里干啥呢?”
薛翼慌张过后渐渐平静,淡声道:“高姐姐向我询问秦阿兄与沈昭的事,别的真没什么。”
沈衡一巴掌扇过去:“还敢提我妹妹?你想找死不成?”
薛翼嘴角挂上一抹冷笑:“事实就是如此,为何不能提?”
“什么事实?我妹妹前脚跟秦家定亲,你姐姐后脚就与秦翊勾勾搭搭,你怎么不提一提?”沈衡嗤笑一声:“当初我可亲眼见到他俩在一起搂搂抱抱......”
薛翼没言语,似乎默认了沈衡的指控。
高球球不乐意了,当即扯住杨氏破口大骂:“好你个秦杨氏!你自己儿子不检点却来污蔑我?既如此!赶紧将我五千钱的嫁妆还来!老娘要与你家离婚!”
秦杨氏力气没高氏大,被她这么一晃,心里又气又急,索性眼一闭装晕。
秦舒见母亲晕倒,吓得大声尖叫,扑上去抱住亲娘嚎哭不止。
众人见状面面相觑,连沈衡也松开对薛翼的钳制。
最后薛翼跌跌撞撞跑回家去,高氏也躲进屋里。
乡民见无热闹可瞧,议论一阵子便陆续散去。
沈衡也被母亲与妹妹拉回家。
张山月拧一下儿子胳膊,没好气道:“你又跑去掺和什么?”
沈衡笑道:“我不去掺和旁人怎能知道他们干的好事?
啧啧!没瞧出来啊,薛翼那小子也敢干出那等事来,真是小瞧了他!”
沈昭也很纳闷,因为前世薛翼一直与秦翊非常要好,二人简直形影不离,比亲兄弟还亲。
这会儿不知哪里出了问题?他竟然与高氏搞到一起。
“你还说?赶紧去睡觉!”张山月害怕儿子不知轻重在闺女面前啥都秃噜,立刻将其推出厢房。
回头对闺女道:“以后不要理会秦家与薛家,别让他们的脏臭事污了耳朵。”
沈昭不以为意,但还是顺从母亲的意思道:“知道啦,以后不去打听了。”
张山月满意了,接着给闺女缝衣裳。
那些奇装异服终究不能穿到人前,自己一家现在不差钱,还是要穿戴体面才是。
第二日,沈昭接到长兄的信件,得知他们急需一些粮草与弩箭,便发了不少过去,花去十万钱。
三天后,又接到长兄信件,说乌垒城已攻破,他们斩杀匈奴数千人,俘虏数百人,不日将返回玉门关。
沈昭望着长兄附送的成堆珠宝与刀剑,已经麻木。
这些东西如果都卖出去的话,她的账户可能破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