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啊,这刘宏纵然心比天高,可能力限制了刘宏对计划的把控能力。
张让等人打着刘宏的旗号,卖官鬻爵,而世家同样打着刘宏的名义,在外私设诸多苛捐杂税,如此,天下百姓民怨沸腾。
而他更是高估了何进的能力,在那些世家的忽悠下,站在刘宏心腹的对立面,使得刘宏对如今大汉的局势彻底失去掌控。
只能终日流连于声色犬马之中。
就这依旧没完,大汉在刘宏的手中愈发脆弱。
而这黄巾之乱就是一把导火索,一把摧毁大汉底蕴,让天下百姓对大汉失去信心的导火索。
正当刘曜心中胡思乱想之时,张让终于走到刘曜身边,看着刘曜气定神闲的站在原地,丝毫没有疲态,张让眼中闪过一抹阴翳之色,挤出一丝笑容,看着刘曜说道:“刘将军当真神力非凡,杂家佩服,此乃陛下御赐美酒,杂家这就喂给将军喝!”
说着,张让一把将酒樽倾斜,就要掰开刘曜的嘴巴,为刘曜灌酒。
刘曜见此,一把将张让手中的酒樽拿住,稍稍用力,将张让的手震开,似笑非笑的说道:“就不劳烦张常侍了,末将可以自己喝!”
说罢,刘曜仰头将酒樽中的酒水喝干。
其后,将酒樽交给张让后,刘曜躬身说道:“多谢陛下赐酒,说来,末将这次来洛阳,也携带了一些自己酿造的酒水,之后末将出宫,在命人将酒水送入皇宫中,届时陛下可好生品尝一番!”
“哈哈,好,刘憬之,你且先退下,明日早朝,朕特许你入朝议事,届时,你将长社一战的详细战报当众念出来,之后朕自会好生封赏于你!”
刘宏见此,哈哈大笑,对刘曜愈发满意了起来。
“末将领旨!”
刘曜闻言,当即举着石鼎,转身朝着清凉殿外走去。
来到外面,刘曜将石鼎放在原来的位置上,其后在一众侍卫崇敬的目光中,离开皇宫。
出了皇宫后,刘曜看了看天色,思虑一阵后,刘曜回到客栈,让下人将抬了三个箱子的珠宝钱财和一箱子将军烈,朝着大将军何进的府邸而去。
不多时,来到何进府邸门口,刘曜对着门房说道:“这位兄弟,我乃左中郎将皇甫将军麾下都尉刘曜,今日初来洛阳,特来拜访大将军,劳烦你前去通报一番!”
说着,刘曜拿出一个钱袋,一块令牌和一封拜帖递给门房,笑着说道。
“都尉?这些东西我收下了,不过以你的职位,只能从后堂进入!”
门房颠了颠手中的钱袋,不屑的看了眼刘曜后,淡淡的说道。
“放肆,这位是汉室宗亲,若论辈分,当为陛下的皇弟,你安敢如此欺辱刘将军,败坏大将军的名声?”
门房话音刚落,里面就走出一个面容粗犷,满脸黑髯,身高七尺的昂藏大汉,对着门房暴喝一句后,看着刘曜笑道:“本将乃是越骑校尉何苗,早就听闻刘将军名声,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下人不懂事,还望刘将军莫怪!
刘将军里面请,我大哥在里面等候刘将军许久了!”
“原来是何国舅,末将刘曜,拜见何国舅,不想大将军居然等候曜许久,倒是曜之错,曜当亲自给大将军请罪才是!”
刘曜闻言,脸上浮现一抹笑容,对着何苗行了一礼后,跟随何苗走进何进的府邸中。
不多时,在何苗的带领下,刘曜来到正堂,只见为首一个满脸横肉,面容凶恶的大汉坐在主位上,下方分列多人,最引人注意的当属一个身长伟岸,年约二十左右的青年和一个满脸任侠之气,身长八尺的青年。
扫视了四周之人一圈后,刘曜看着主位上的大汉躬身说道:“末将刘曜刘憬之拜见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