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一条窗帘把他的双脚牢牢捆绑住,打了个死结。之后又拿另一条窗帘,打算把他的双手给捆绑住。
只是……此时他的头和另一只手还被沙发压住……
这……绑不了啊……
但是不绑,他又总觉得不够安心,总觉得这人会趁他们不注意时,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季时晏瞧出了他的想法,手一个用力,把沙发推开。
而陆运杰则在沙发推开,暴躁杀人哥还未反应过来的瞬间,立马扯过窗帘,将他双手捆绑起来,又是打了个死结。
至此,才终于安心了。
他这些捆绑手法全都跟二哥学的,除非用利器割断,否则,单凭蛮力是挣脱不开的。
蒋星和看了看陆以宁,又看了看季时晏他们那边,最后往菜刀所掉落的方向看了过去。
顿了顿,他脚步轻抬,往菜刀那边走了过去。
刀,还是自己拿在手里才安心。
只是,当他站到菜刀面前时,却是犯了难。这把菜刀上有那个暴躁杀人哥的指纹,可若是他拿了,那同样的,这把刀上也会留下他的指纹。
虽然他没做什么犯法的事情,但刀上留下他的指纹,总归不太舒服。
忽的,他眼睛一亮,有了!
他的头往四周扭去,终于在一张长桌上,发现了他想要的东西。他快步往长桌那边走去,拿起一个红袋子。把装在红袋子里面的那包薯片拿出来,丢到桌上,随后拿着空的红袋子返回到菜刀那边。
蹲下身子,把手套进红袋子里,旋即小心翼翼地用红袋子把地上那把菜刀捡了起来,拎在腹前。做完这一切,长长吁了口气。
安全了,终于安心了。
此时他内心的安全感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五!
刘导朝着蒋星和竖起了个大拇指,是个细心的讲究人。
蒋星和谦虚一笑,过奖了。
陆以宁抬步,往楼上走去。季时晏和陆运杰两人一左一右把暴躁杀人哥腾空架起,跟在陆以宁身后。
“纪明矾,你这人可真冷血,你老婆天天做饭给你吃,任劳任怨给你洗衣服,她到底是有哪一点对不起你?你竟然想要把她杀了?”
几人上楼时,楼梯间传来“啪啪啪”的响声,或轻或重。而她这番话,就像踩地板般,狠狠踩到了他心上,纪明矾再度暴躁起来,他左右扭着,企图挣脱开陆季两人的束缚。
然,他本就是被腾空起来的,加上如今他双手双脚被绑,哪能轻而易举地挣脱开束缚?
见自己挣脱不开,纪明矾干脆敞开嗓子,朝着陆以宁的方向吼了起来。
“放你娘的狗屁!”
“她好个鸡毛,我就问她拿200万,她这都不给!她家里那么多钱,给我200万怎么了?我不是她老公吗?不是她最爱的人吗?现在我有难,给我200万花花,度过这个劫难怎么了?”
“以前的人常说,女人该以夫为天。那现在,她都已经嫁给我了,不该以我为天吗?不该以我为中心吗?”
“要我说,她家的钱都该交给我保管!我才是这个家的主人!我才是最该拥有话事权的人!那个糟老头,还有那个老太婆,他们都快六十岁了,就他们这个年纪,还能活多久啊?”
“他们还把那些钱抓得那么牢做什么?难道,他们还打算抱着那堆钱进棺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