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嵩却透视无碍,便待此人在茶叶中动手脚时,喝令大盟“是时候了!”
于是二人入内,大盟吹开火折,竺嵩已经赶到那人身边,将其抓获于公子!
“啊!你们!?”
“我们是衙门的人。于公子,你不想给我们讲点什么吗?”
竺嵩将于公子手中的东西夺过,将他交给大盟,大盟掏出绳子,将其双手反绑。
于公子向窗外看看,悄声说道:“二位,小弟一时糊涂,做下这等蠢事。还请二位不要声张。我有钱,还有几张名人手迹,自当奉送!”
“呸!”竺嵩言道,“你这无耻的真凶,我们要的是真相!”
“竺兄,小弟并非真凶,那朱先生才是!那姓朱的将毒粉掺入茶叶,胡老爷却没有看出,竟定了杨先生的罪。我得知后心中不平,才有此举,为的是警醒大家……”
竺嵩听着不像话,“行了行了,怪不得刘公子说你胸中有丘壑,都这时候了,还在这里巧言脱罪!真是令人哭笑不得。”
“竺兄,在下句句是实啊!你们想想,那姓朱的因何一被释放便逃之夭夭?”
“实话说吧,那消息乃是我们所传,为的就是令你认为茶叶中投毒仍然安全。果然你利令智昏,上了钩。否则怎么偏赶刘公子要回来之前匆匆动手?”
“二位,我真的冤枉啊!你们想,无论如何,那刘公子经此一劫,还能吃这茶?”
“哼,你倒乖巧,推得干净。我来问你,平时以何为业?”
“小弟为人画画为生。”
“那你存这些锤子锥子的何用?”
“挂画之用。”
大盟实在听不下去了,“竺公子,你闪开,让我先把这厮挂在墙上画上几笔!”
“好吧,交给你了。”
大盟掰了掰手腕,就要过来动手。于公子看来是怕了,赶忙求饶道:“别别别,二位大哥,我招,我招!”
“软骨头,说!”
“二位有所不知,我与那书童涛仔素来不和。那涛仔经常以我今晚之法加害刘公子。如今刘公子被害,他却逍遥法外。我心中不服,便如法炮制,打算明天再行举报,搜查涛仔房间,不就可以坐实其罪?二位若是不信,到那涛仔房间一看便知!”
“哈哈哈哈,你还真是难斗啊。不消你来提醒,那涛仔房间我已去过。而且……”竺嵩坏坏地盯着他说,“虽未发现什么证据,却看到一个绿衣女子。”
于公子双目渐张,躁动起来,“什么?他俩果然……哼!该死的恶奴,还有那刘清,都该死!该死!”
“呵呵,怎么,不装啦?”竺嵩转向大盟,“把他带走,交予胡老爷。”
“走!”大盟将于公子押走。
那于公子已变得有些疯癫,边走边对大盟笑道:“大哥,告诉你个秘密,这园子中央的井中有个密道,直通一座废园。这洛阳的牡丹花王就在那里!我跟你说,那是一个身材曼妙的女子,看一眼就能让你销魂!你可以去找他,把你的兄弟们都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