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懒人附和道:“就是,大家齐心,没啥过不去的坎儿。”
众人的议论声此起彼伏,整个山洞弥漫着紧张而又期待的气氛。
就在大家焦急地等待占卜结果时,花斑豹和棕熊悄悄地凑到了老舅所在的黑暗角落。
花斑豹那双锐利的眼睛里此刻满是期待,他笔直的站立在老舅旁边,两条腿不安分的来回走动着,急切地问道:“老舅,你说这占卜能让咱们搬到树上去吗?”
棕熊则显得更为憨厚直接,他瞪大了眼睛,嘴里呼呼喘着粗气,说道:“老舅,快给我们讲讲,我这心里急得很呐!”
老舅却是一脸云淡风轻,他悠然地靠着石壁,双手抱在胸前,不紧不慢地说道:“别着急,孩子们。这占卜结果啊,得从两面看。要说能搬上去,那意味着咱们有了新的家园,能躲避不少危险,获取更多的食物。可要是搬不上去,也是神灵的警示,也许那树上有着咱们未曾预料的危机。”
说着,老舅的眉头微微皱起,神情变得严肃起来,继续分析道:“但不管怎样,咱们都得做好应对的准备,不能全依赖这占卜。”
在这个部落的角落里,他们三人仿佛被众人遗忘,无人过问。只有微弱的火光偶尔映照在他们身上,勾勒出他们轮廓分明的身影。
随后,只见老舅的脸色越发凝重,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地对花斑豹和棕熊说道:“孩子们,占卜的结果恐怕是坏事,咱们不能搬到树上去。”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忧虑。
花斑豹听到这个结果,瞬间瞪大了眼睛,他原本充满期待的眼神一下子变得黯淡无光,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嘴里发出低沉的吼声:“怎么会这样?老舅,这到底是为什么?”
棕熊则是呆立在原地,一脸的难以置信,他庞大的身躯仿佛都变得有些沉重,喃喃自语道:“不能搬……不能搬……”
老舅看着他们两人,沉重地解释道:“我之所以得出这样的预测,是因为我们部落长时间生活在地面,如果贸然搬到树上去,那样部落中的众人会因为不能适应这样的环境而大量死去,总之,种种迹象都表明此次搬迁存在着诸多未知的危险。树上的环境我们并不熟悉,可能有强大的敌人,也可能有我们所不能适应的各种情况发生,到时候带来的结果我们无法承受。而且,部落现有的能力和准备也远远不足,贸然搬迁只会让我们陷入更大的困境。”
此时,部落角落中的这三人,被沉重的气氛所笼罩,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就在花斑豹、棕熊和老舅他们三个在部落山洞的角落中讨论着那令人沮丧的占卜结果时,山洞中央围绕着篝火堆进行占卜的女巫师此刻的模样令人心生敬畏。
女巫师的面部涂满了奇异的纹彩,那线条扭曲交错,仿佛蕴含着神秘的力量。她张牙舞爪,双臂高高扬起,手指如同鹰爪般弯曲着,似在与未知的神灵进行激烈的交流。她那原本整齐的头发此刻已完全披散开来,随着她剧烈的动作肆意飞舞,更增添了几分疯狂与神秘。
伴随着篝火的熊熊燃烧,映照着中央的女巫师,犹如一幅古老而神秘的画卷。
女巫师脚下的土地因长时间的踩踏而略显暗沉,与周围粗糙的石壁形成一种沧桑的呼应。篝火的光芒跳跃在她身上,投下扭曲变幻的阴影。
她下身穿着一件虎皮做的短裙,厚实的脚板踩踏着坚硬的地面不断发出啪啪的声音,上半身穿着的虎皮抹胸在热风中微微飘动。健壮的胳膊上纹着古老的符文,在火光的映照下时隐时现,仿佛有生命一般。
她紧闭双眼,眉头紧锁,面部的肌肉微微颤动,似在承受着某种无形的压力。额头汗水如珠,顺着脸颊滑落,却顾不得擦拭。
她双手高高举起,手中的木棍散发出奇异的芳香。那木棍的顶端,插着一个野兽的头骨,散发着神秘的气息,仿佛能连通另一个维度。
周围的空气中也弥漫着浓郁的熏香,那烟雾袅袅升腾,在火光中幻化成各种奇异的形状。女巫师口中念念有词,声音时高时低,犹如远古的咒语,震人心魄。
山洞的穹顶,垂下一些钟乳石,它们在火光下呈现出诡异的色泽,仿佛是沉默的见证者,见证着这场关乎部落命运的占卜仪式。
而围在篝火周围的众人,个个神情紧张,焦急地等待着最后的占卜结果降临。男人紧握着拳头,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女巫师;女人们抱紧了身边的孩子,嘴唇微微颤抖;孩子们也忘记了玩耍打闹,目光中充满了好奇和不安。有的人嘴里低声呢喃着,祈求神明的庇佑;有的人则不停地吞咽着口水,似乎想要缓解心中的紧张;还有的人不时地扭头看看身边的同伴,试图从对方的眼神中找到一丝安慰。整个山洞里弥漫着一股压抑而又急切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