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南迁月不停的扇着鼻子前的空气,瞅着巡逻兵还不来,便猫着身子朝黑漆漆的林子钻去……
夜间军营通常不会灭火,一方面能方便随时应对突袭,另一方面也能防止敌人溜进来。
但南区防卫似乎不太足。
药房紧挨着的营帐,军医和他的徒弟睡的挺沉。
沉到帐外滑过一道黑影而不知。
沉到黑影没入帐内顺走了东西还不知……
林子内,南迁月伸出五指晃了晃。
嗯,还能看见,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嗷——”
阴恻恻的动物嚎叫由远及近的传入耳中,南迁月一个哆嗦搂紧了手臂。
她心中祈求老天保佑,千万别跳出什么凶狠的肉食动物啊。
而老天偏生不照料她。
一头黑狼刷的从树丛里跳了出来。
它的毛发与黑夜融为一体,一双幽绿侵略的眼睛吞噬周围一切光明,让人胆寒心惊。
正要尖叫的南迁月赶忙捂住了嘴巴。
一时浑身僵硬不敢动弹分毫。
她是不是太倒霉了些,身上连个武器也没有,力量薄弱的她如何与这畜生抗衡?
南迁月脚下偷偷向后移动。
“咔咯——”
某根不懂事的树枝被她踩断,黑狼立马呲起獠牙朝她扑来。
“啊——救命啊——”
南迁月再也忍不住尖叫,转身就欲跑却被长出土面的树根绊倒。
南迁月:……
她本能的蜷缩起身体,等待命运的到来。
然而,理想中的撕扯没有到来。
只听畜生一声呜咽,树丛草木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四周忽然就安静了下来。
安静不过数秒,又响起了枝叶被踩踏的声音,且越来越近,直至她的身旁才停下。
冷如冰窖的声音落了下来,“南迁月,这次,我是不是该好好的惩罚你了。”
南迁月一愣,随之心口一紧。
她慢慢的将抱着脑袋的手放下,抬头迎上秦奕隐没在黑夜中看不清神色的脸。
“为……为何要惩罚我?”她装傻充愣。
“呵。”
秦奕冷笑,然后慢慢蹲下身,露出一张浸满寒霜的脸。
他伸手捏着南迁月下巴,侵略的目光落在她唇上。
“这嘴明明又甜又软,怎么说出的话没一个字好听。”
他眼神越渐幽暗,只听他继续吐出让人害怕的话,“想来是我品错了,那便再仔细的尝尝吧。”
南迁月瞳色惊恐,“你你,你要干什么?”她害怕的向后缩去。
秦奕瞅见她后缩的动作,心底火气更甚。
他一把拽过南迁月,将她扛上肩头,飞身跃上树杈,施展登峰造极的轻功,很快便扛着南迁月来到一处水源。
水岸边树木稀疏,多为草坪。
他将南迁月放在草坪上,高大强劲的身躯压了上去。
“秦奕!你放开我!你不准乱唔——!”
疯狂的吻将南迁月的声音、呼吸尽数吞没,乱动的双手被秦奕牢牢按在头顶。
附着薄茧的大掌粗鲁的撕扯她的衣裙。
当看到衣襟内的柔软白皙时,秦奕直接俯身啃去……
南迁月羞愤的侧开脸,一颗颗眼泪从眼角滑落。
她不再挣扎,泪如雨下,眼神逐渐失去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