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宛如轻纱,透过茂密枝叶的缝隙,斑驳地洒落在林间的营地之上。营地中弥漫着一种慵懒而暧昧的气息,二爷正惬意地躺在一堆女人中间,脸上带着餍足的神情,仿佛这荒岛上的一切纷扰都与他绝缘。
“二爷,二爷,出事了!”突然,一阵尖锐而急促的呼喊声打破了这份宁静。一个手下神色慌张地跑了过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眼神中满是惊恐,脚下的枯枝败叶被踩得沙沙作响。
二爷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硬生生地从美梦中拽了出来,他不耐烦地从女人堆里爬起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满脸怒容地吼道:“大清早的,你瞎嚷嚷什么?不知道扰人清梦是大罪过吗?”他的声音因刚睡醒而显得沙哑且带着浓浓的起床气,在这寂静的清晨格外刺耳。
手下吓得脖子一缩,结结巴巴地说道:“二爷,昨天……昨天我们的人去阿彪的营地,结果……全没回来。后来才知道,他们整个队伍都领盒饭了!”他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像是被这可怕的消息吓得不轻,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发抖。
二爷一听,顿时睡意全无,眼睛瞪得像铜铃,脸上的诧异之色瞬间凝固:“什么?怎么会这样?是那帮土着人干的?”他的心里“咯噔”一下,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眉头紧紧拧成了一个疙瘩。
手下拼命地摇头,回答道:“不是土着人,土着人哪有火器啊。听回来的人讲,大多数人都是一枪毙命,用的还是步枪。”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开枪的动作,眼神中满是疑惑与恐惧,似乎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完全摸不着头脑。
二爷听了,心中大惊,不禁喃喃自语:“难道是特种部队?这岛上来人了?这怎么可能呢?”他在营地中来回踱步,脚下的土地被他踩得扬起阵阵尘土,每一步都显得沉重而焦虑,脑海中不停地思索着各种可能性,试图理清这混乱的局面。
手下接着说道:“这伙人特别专业,而且阿彪被人打断了四肢,像是被严刑逼问过,最后阿彪竟然服毒自尽了。还有……还有些人是被斧子砍死的,阿彪的裆部也挨了一斧子,那场面,太残忍了。”他说着眼皮耷拉下来,似乎不忍再回忆那些血腥的场景,脸上的肌肉也微微抽搐着。
二爷的脸色愈发阴沉,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他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咬着牙说道:“去,叫兄弟们都小心点,最近别惹是生非,碰到什么人都绕着走。再派人去通知大哥那边,让他们也加强戒备,把营地守好了。咱们自己这边也得加派人手巡逻,这段时间先忍忍,等阿强他们回来再说。只有阿强和他的团队才有本事解决这些人。”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期待,在这荒岛上,阿强的团队一直是他们最为倚重的力量,如今也只能盼着他们早日归来,化解这场危机。
与此同时,在水帘洞庇护所内,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倾洒而下,化作一道道金色的光柱,将这片小小的天地照得明亮而温暖。南山坐在一块平整的石头上,手中紧握着那把神秘的战斧,眼神专注地在战斧上扫视,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口中还不时地喃喃自语:“这玩意儿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呢?”他微微转动着战斧,让阳光照在斧刃上,反射出的寒光闪烁不定。“不过这斧子的钢口是真不错,砍石头都不带卷刃的,简直是个好家伙。”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赞叹之色,对这把战斧的坚韧质地感到由衷的钦佩,手指轻轻弹了弹斧身,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时,马萍萍迈着轻盈的步伐缓缓走来,她的脸上带着一抹温柔的笑意,眼神中满是对南山的爱意与依赖。她轻轻地从南山身后伸出双臂,环抱住他的肩膀,将头靠在他的背上,轻声问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圣斧?它到底是干什么用的呢?”她的声音轻柔婉转,如同山间清澈的溪流,缓缓流淌在南山的耳畔,带着一丝好奇与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