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仿若一头被激怒的狂兽,在山林间肆虐咆哮,吹得树木疯狂地摇晃,粗壮的枝干像是失控舞者的手臂,胡乱挥舞,枝叶相互抽打,发出“噼里啪啦”的爆响,似是在为这场生死追逐激情呐喊,又似在预警着即将降临的更大危机。
南山手持冲锋枪,身姿挺拔矫健,宛如一只在绝境中被逼至悬崖却依然威风凛凛的猎豹,每一块肌肉都紧绷着,蓄势待发。他的眼神冷峻如寒星,牢牢锁定前方蜂拥而来的追兵,那目光仿佛能穿透敌人的胸膛,洞悉他们的每一步动向。此时,他稳稳地伫立在蜿蜒崎岖的山路中央,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周身散发着一股不容侵犯的气势。
“哒、哒、哒……”南山果断扣动扳机,冲锋枪瞬间化作一条吐着致命火舌的蛟龙,子弹仿若一群被释放的狂暴马蜂,尖啸着向追兵扑去。他的枪法精准得如同百步穿杨的神箭手,点射之下,冲在前面的几个敌人甚至来不及发出惨叫,便瞬间倒地,痛苦的哀嚎声此起彼伏,在山林间回荡,奏响了一曲死亡的悲歌。见敌人的攻势稍缓,数量似乎肉眼可见地少了些许,南山深知冲锋枪子弹金贵,如同沙漠中的甘霖,挥霍不得,便迅速且战且退。他的身形灵动多变,如鬼魅穿梭,边向后撤,边闪电般转身射击,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自然,一气呵成,如同经过千锤百炼的武林高手施展绝世轻功。
可刚跑出去没多远,南山心中突然警铃大作,一种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他边跑边在心里暗自嘀咕:“怪了,这些追击的人怎么越来越少,而且打法也透着股邪气,一个个懒洋洋的,像是在故意拖延时间。不好,他们该不会是想绕到我背后,给我来个前后夹击吧!”想到这儿,南山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如鹰,果断决策,猛地一拧身,如离弦之箭般往右边那片茂密得仿若绿色迷宫的密林狂奔而去。
刚踏入密林,“嗖”的一声,一颗子弹仿若一道夺命的黑色闪电,擦着南山的耳边飞掠而过,“砰”地狠狠打在了旁边的树上。刹那间,树皮被炸得四处飞溅,木屑如同受惊的蝴蝶漫天乱舞。南山心里“咯噔”一下,脱口而出:“我擦,有狙击手!”生死关头,他来不及有过多反应,凭借着长期训练铸就的本能,顺势一个漂亮至极的翻滚,如同一颗被抛出的石子,精准地躲到了旁边一块巨大得仿若小山丘的岩石后面。几乎就在同一瞬间,又一连串子弹接踵而至,疯狂地打在岩石上,溅起耀眼得仿若烟花绽放的火星子,那光芒在昏暗的林子里闪烁,映照着南山冷峻且充满警惕的面容。
南山怎会坐以待毙,他从岩石后探出半个身子,双手如同铁钳般紧紧握住冲锋枪,对着子弹打来的方向就是一通狂风暴雨般的猛射:“哼,想阴我,看我怎么收拾你们!”点射完毕,他趁着敌人火力短暂停歇的那一丝间隙,仿若一只敏捷的野兔,迅速起身,身形如幻影般在树林中穿梭。
另一边,阿强手持三八式步枪,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根根暴起,仿若一条条愤怒的小蛇在蠕动,他气急败坏地大骂:“什么破玩意,三枪了,一枪都没打到!”那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在山林间远远传开。身旁的手下们也一个个耷拉着脑袋,满脸懊恼,跟着附和:“这小子太滑头了,跟个泥鳅似的,根本抓不住!”
南山一路狂奔,好似身后有恶鬼索命,好不容易寻得一处隐蔽得仿若世外桃源的角落,他靠在一棵粗壮的树上,大口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如同破旧的风箱。稍稍缓过劲来后,他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从背包里掏出水壶,“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那清凉的水顺着喉咙流下,仿若一股生命的清泉,滋润着他干涸的身体。接着,他又抓出一把肉干,也顾不上什么吃相,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边吃边机警地观察四周的动静,心中暗自庆幸:“还好这帮家伙没追过来,不然可就麻烦了。”
这时,南山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体素质的惊人蜕变。他微微活动了下筋骨,感受着肌肉中蕴含的力量,心中惊叹:“这要是搁以前,这么一通折腾,我早就累趴下了,估计连爬都爬不动。可现在,居然没啥感觉,精力还充沛得很,看来这阵子没日没夜的训练真没白费啊!”
可还没等他多沉浸在自我感慨中一会儿,不远处又传来一阵嘈杂得仿若闹市喧嚣的声音。南山心中一紧,暗忖:“得想个法子把他们甩开,这要是拖到天黑,我在明他们在暗,我可就更吃亏了。”他握紧冲锋枪,猫着腰,仿若一只狩猎的狸猫,悄悄地朝着声音来源摸过去。待看到敌人身影冒头,南山毫不手软,立刻扣动扳机,“哒哒哒”就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点射。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有的慌乱躲避,仿若受惊的老鼠四处乱窜,有的直接惨叫着“领盒饭”了,身体软绵绵地倒下,溅起一片尘土。
南山见好就收,撒开脚丫子又狂奔起来,脚下的枯枝败叶被踩得“嘎吱嘎吱”作响,仿若在为他奏响一曲逃亡的乐章。跑了一段路后,发现敌人并未追来,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他迅速撕下衣服的一角,又毫不犹豫地咬破手指,往布条上挤了一点血。可看着那星星点点、仿若红梅落雪般的血迹,南山皱了皱眉,自言自语道:“这点血,哪够糊弄他们,得下点猛料。”说罢,他一咬牙,挥起拳头,狠狠一拳砸在自己鼻子上。瞬间,鼻血仿若失控的喷泉喷涌而出,南山疼得直咧嘴,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却还是赶忙用布条擦了擦,看着布条上那一大滩触目惊心的血迹,满意地点点头:“这下够他们瞧的了。”
接着,他把带血的布条扔在显眼得仿若夜明珠的路边,又在扔布条的旁边树上,用手抹了些鼻血,仿若一位正在精心创作的画家,布置着误导敌人的“画作”。做完这一切,南山顺着一个方向跑了一段,故意留下一些凌乱得仿若被狂风肆虐过的脚印和被压倒的草丛,伪装成受伤逃窜的可怜模样,然后又折返回来,换了个方向,小心翼翼地继续前行,脚步轻得仿若踩在棉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