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救醒的耿俊,屏退了下人,在房间摔琉璃,砸铜镜,气的嗷嗷叫,下人们在院外跪了一大片,也不敢进去。
“去,把膳房的碗具都给我拿来,我要砸个痛快。”耿俊开门大吼一声。
下人们匆匆离去又匆匆返回,很快就排着队拿着碗具跪在房外。
耿俊顺着队伍,接过一个砸一个,接过一个砸一个,等到砸累了才回屋大口灌了半壶茶。
“来人,给我具体说说怎么回事。”
两个下人夹着双腿瘫软的太医来到耿俊面前,太医当即五体投地的趴在地上哭喊着:“小的该死,小的该死,是小的之前误诊,以为,以为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耿俊心想“你妹的我是想知道现在是什么朝代,是不是我心中猜测中的那位,没工夫搭理一个医生。”
“好了,其他人都下去,将他留下,我有话要问。”
“是。”众人应声而退,只留下吓得半死的中年太医。
“我问,你答,听明白了吗?”
“小人明白。”
“你来说说,现在是什么朝代,还有我的身份。”
“现今是大明历天启七年,七月十五中元节。九千岁大人是司礼监秉笔,钦差总督东厂官旗,掌惜薪司内府供用库尚膳监印务”太医被问得有些莫名其妙,但也只得如实回答。
“我可是魏忠贤?”
“是,是。”
“那么我们现身在何处?”
“北直隶肃宁。”
“那么我为何来这里?为何不在京城?又为何受的伤?”
“千岁大人,是赶中元节回乡祭祖祭祖,今日祭祖之时,大人屏退了下人,却因雨后地面湿滑,不慎摔伤。”
“噢,原来是这样。”耿俊才搞明白原来魏忠贤是在鬼节回家乡烧纸来了。
“千岁大人莫非是因头部受创患了失魂症?小人有一记祖传药方可包治失魂症,请大人给小人一次将功赎罪的机会。”
“行了,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出去候着。”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