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乔挽月对于医生的话置若罔闻,她现在压根儿不关心自己的身体,现在她脑子里全是厉司泽,她语气带着激烈,“医生,和我一起来的那个男人怎么样了?!”
医生神情有些不对,他僵硬地扬了扬嘴角,“乔小姐,厉少将在病房,而且非同意不得进入探视。”
叶清河似乎看出了点端倪,她黑脸把医生赶了出去,又知道厉司泽,又称呼乔挽月为乔小姐的人,她不认为这是个单纯的医生。
狠狠关上门后,叶清河回头,她大步流星走到乔挽月的床边,“挽月,你少和厉司泽来往。”
乔挽月不解,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于是她拒绝道,“不,我现在没空和你说这些,我绝对要去看他!清河,你去帮我问问病房在几楼好不好,谢谢你。”
“不可能,我不会让你去接近厉司泽的,厉家的人你碰不得。”这时叶清河第一次语重心长对自己说话
然而乔挽月刚和厉司泽经历了生死,其中的感情不言而喻,也没人能懂。
不让她接近厉司泽,可能吗?她此时此刻真的好想马上见到他,真的好想。
“清河,你别拦着我。要么你就帮我问问在哪,要么我就自己去问然后自己去看他。”
叶清河眼波微漾,无奈叹息,“刚刚医生说过,非同意不得探视。听了这句话,你以为病房现在只有厉司泽在吗?”
乔挽月闻言敛了敛眸,她开启干燥且苍白的唇,语气也开始黯淡,“没事,让我隔窗看看他也好,至少让我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叶清河一双夺魂摄魄的凤眸凝视了乔挽月很久,她的眼底掠过万千种情绪,没人能分清楚那是什么,可最终还是和乔挽月坚定不移的目光的对峙中,败下阵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