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尹秧大笑不止,“众爱卿平身。”
他们的腿都软了,起来的时候颇感费力。
“朕的身子不爽快,也不与你们兜圈子了,闽江发了大水,西边生了灾祸,周边官员隐瞒不报,导致灾民闯进了京都,闹得很大。
这件事需要有人处理,你们觉得,谁去比较合适?”尹秧换了一个姿势在龙椅上坐着。
下面的官员又胆怯了。
“这可是一个苦差事啊,左右都捞不到好的!”其中一位官员轻声说道。
另一位小声附和道“谁说不是呢!且不管灾民如何安置,单单就道上的这一路官员,都不是好惹的,这个背后有人,那个背后也有人,得罪谁都不行。”
“还有,闽江那地方可算是穷山恶水了,气候湿热阴冷,条件极差,我们这种老骨头过去,不得折腾个半死么?”
“去不得去不得啊!”
尹秧蹙着眉头把玩手中的珠子,冷冷的扫一眼下面的人,“你们商量的怎么样了?有什么定论吗?也说来与朕听听。”
“臣有本奏。”江韧和袁明世同时向前两步,走出站列。
尹秧的眉头一挑,“两位爱卿谁先说?”
“皇上,臣……”江韧抢着开口,他想替段樾把这个差事揽下。
段樾的将军府在京都,段家军也在京都,就连那些“机关铁木人”都在京都守着她。
江韧想动手,实在是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