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惜小拿起叉子开动,切牛排的手抖个不停。
楚斯墨看不下去:“你抖什么抖,帕金森?”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奚惜小瞪他,心中腹诽,放下叉子,一只手轻轻揉捏起另外一只细腕,没好气儿地冷语:“你试试手被绑那么久看看,我现在手腕酸得要死。”
从小娇生惯养的身体,受不起一点点的委屈,腕子被领带勒出几道红印,从刚才到现在还没有消去,果然这没感情就是不一样,都不会怜香惜玉一下。
奚惜小在心中喟叹时,男人不动声色地继续切着自己的食物,在她手稍微舒服了一些准备开切的时候修长光洁的大手伸了过来。
楚斯墨将两人的盘子做了交换。
奚惜小面前变成了已经切好的,因为都是一样的菜品,她没有拒绝的理由,且她也没打算拒绝,他害的他当然要负责。
不过在准备开吃时奚惜小还是偏过头,扬眉看了他一眼,“你吃没吃过啊?”她指自己面前的盘子。
楚斯墨剑眉微蹙,朝她淡然看去一眼,挽唇:“难不成我吃过你就不吃了?”
话落音,奚惜小叉起一块牛肉牛排刚准备塞入嘴里的动作顿住,轱辘晶莹的大眼眸一眨,将叉子放了下来,颇有不吃的架势。
沾过楚斯墨口水的东西,她就不怎么想吃了。
“嫌弃我?”
“是啊。”女人答得很直接。
他好脾气地伺候她,她还嫌弃起他来了,楚斯墨滚了滚喉结,掀开眼皮,漫不经心:“吃吧,我没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