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手腕上有伤,还是让在下效劳吧。”说着将那颗轻颤的蛇胆送到她嘴边,凤未落整个脑袋都抵在岩石上了,闻着那腥臭味胃里翻江倒海。
僵持了半晌,凤未落只得憋气,一口将那蛇胆吞下,浓重刺鼻的汤药已经送至唇边,再看面具后那双眼眸似乎还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
凤未落咬着牙关,这药其实可以等到蛇胆的药效起了作用再服用,两者若是放在一起,那滋味只会比咬破蛇胆生吃更爽。
此时她已经明白,此人应该懂得如何解毒,这就是红果果的报复,这不,凤未落倔强的牙关被一只略微粗粝的大手轻捏着,药碗已经送到唇边。
再僵持下去吃亏的定是她自己,凤未落闭气就着那人的手将汤药一饮而尽。
霎时,凤未落倒地,全身血脉膨胀,仿佛万千只蚂蚁在啃噬她的骨髓,就在她快要失去理智的时候,一双大手紧握住她的手腕。
一股温热精纯的真气从他的掌心绵长细密地输入她体内,顺着她的手臂直至全身,凤未落凝神调息。
未几片刻,凤未落感觉身体舒畅了许多,额间渗出一层微微的薄汗,清早的第一缕阳光穿透婆娑树影,折射到山洞内。
那青铜色面具在微光下发出夺目的寒光,此时他已经放开她的手腕,将羊皮水袋打开递到她手边。
凤未落急忙喝了几口水冲淡唇齿见那股子难以形容的味道,蓦然,凤眸微微垂下,审视着手中的羊皮水袋,很普通,试探了几下均没有发现异常。
“呵呵,你这个水袋很别致。”凤未落举着水袋随意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