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过后，冯媛媛抓着苏岚晴陪她学着织毛衣。而，方楚言和方崇山却在大院里谈论着什么事情。

“岚岚还是不肯去看医生吗？”方崇山背着手，手上地烟头在黑夜中一闪一闪。

方楚言没有说话，只是恭敬地站在方崇山面前点了点头。

“我今天看到新闻，那个肖云景已经回国了，真的吗？”方崇山没有看方楚言，轻道，但话语中似乎带着某种不满。

大院十分安静，昏暗的光线下，隐约看到两个人在远处交谈。

“父亲，我有件事要告诉你。”方楚言没有接着“肖云景”的话题，而是直接说了这句话。

方崇山听着儿子的话，将目光移向方楚言。

方楚言的话语中用的是“告诉”，而不是“商量”。这说明方楚言那是他已经“决定”了的事情，而不是想“商量”的事情。

看着父亲的眼神，方楚言没有移开目光，而是正视着他：“我要向岚岚求婚。”

冬季的夜里，寒气逼人，连说话都冒着白气。

但衣衫相对单薄的他们却似乎没有感觉到寒冷一般。

方崇山看着方楚言，语气十分严肃：“你是认真的吗？”

“是！”方楚言看着父亲如鹰般尖锐的眼神，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方崇山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