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一杯接一杯,不做回应。
元凡没有得到秦阳的回应,继续说到,“你若想她能继续好好活下去,就请不要打扰她。”
“血灵印已下,一切可以重新开始!”,秦阳放下酒杯,许久才一句话,眼底看不清深色。
“血灵印无解,不是吗。”,秦阳望着酒杯里的酒。
“秦王觉得一切还能重新开始?”
重新?可笑!如若不是师父临死前特地叮嘱以安天下为重,太白上下定拼死一博,为师叔,为小白讨个公道,元凡转身不去看坐着的人。
元凡脸上有了怒气,甩袖,“那她的琴术如何解释。”
。。。。。。。
沉默,没有人回答,也没有人知道答案。
“望王爷好自为之”,元凡放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元凡一脸怒气离开,虽说人的生死自有定数,但灵上师尊的死,小白的痛,他怎么可能放的下对秦阳的心中的芥蒂
房间里的光线一道道暗下去,直至陷入黑暗,酒还是那杯酒,还在。
碎发掉落在眼前,一向桀骜不驯的脸有了颓败的痕迹,秦阳把手的酒一饮而尽,眼神坚定,起身出了房门。
程一白一觉睡到了晚上,躺在床上眼镜轱辘转,想了一个又一个的主意,要从哪里着手呢,冬瓜肯定是一问三不知的,师兄不肯说!
怎么办怎么办,一白抱住棉被,灵光乍现,松开棉被,看着它,用力一报,喜出望外,有了!
怎么把他给忘了!他就是一个口子啊!程一白翻身起来穿鞋,先去打探他住哪间才行,不能让师兄知道
程一白鬼鬼祟祟来到老鸨房间。
老鸨还在睡梦中,被摇醒,入眼就是一个人头,吓得张口就想大叫
“别出声,是我,我!”,程一白捂住老鸨的嘴巴
老鸨看清人,点头。
程一白松开手,“有事问你,别声张!”
明了,老鸨等着一白继续说。
“我问你,今天有个人抱着我,记得不?”
老鸨点点头
“他住哪间房?”
“你要生扑?”,老鸨一副受到了惊吓的样子。
程一白本来就压着嗓子说话,一听这话,被自己的口水呛着了,脸黑了大半
不是?这大半夜的,要干嘛,老鸨用手帮一白缓气,语重心长,
“程姑娘,老身呢也是纵横江湖多年,看人还是很准的,我觉着穿黑衣服的那个更好,你今天没看他看你那眼神,那绝对是一情种”
程一白抬头看老鸨,“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