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二十三岁啊
却每天要守活寡有个丈夫却形同虚设。
除却侮辱伤害她那个谢流川还能做什么
听言江曼声唇角的弧度讥讽勾起“我还要回谢家给老太太送衣服就先挂了今晚我会回来。”
“嘟嘟嘟”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忙音夏冉冉无奈又心疼。
这丫头要到什么时候才想通。
将谢母要的衣服拿到手后江曼声马不停蹄的打车回了谢家。
一到家门口远远地就看到谢母站在院子里浇花。
看到她走过来脸色顿时变了。
“哟这不是谢少奶奶么”
江曼声将衣服递给佣人笑着问候。
“妈上次您念叨喜欢的那件衣服我给您买回来了。”
带着讨好的语气。
这几年来她早已习惯。
哪知谢母不仅不给她好脸色。
反倒愈发冷漠哼了声“拿着我儿子给的钱充什么大款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感动就会喜欢你了做梦不会下蛋的鸡真不知道娶了你这样的女人有什么用只会卖笑的戏子”
戏子这种词搁在从前那是一种用来羞辱人的叫法。
俗话说戏子无情婊子无义这两者都是被人轻贱侮辱的。
从三教九流来看都是属于下九流极度的下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