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背对着她们而立的刘怡,望着那陶陨却很有些不淡定了。
吹曲子?
陈阿娇???
她能呜啦啦吹出响动就不错了。
王母和姑母还真是能夸张。
刘怡不敢顶撞长辈们,只能在心里无语到好笑地翻了个白眼。
她微微屈身,牵过了刘彘的双手,不许他再去够了“彘儿,你还拿不稳,再把你阿娇姊姊的陶陨摔坏了就不好了。”
眼见他嘴一咧似是要哭,刘怡想了想,又柔声同他商量“季姊帮你拿去给你阿娇姊姊好不好?”
算了
姑母不是说要彘儿拿去让陈阿娇吹吗?
左右话是她们自己亲口说出来的,陈阿娇吹不出来,尴尬的又不是她和彘儿。
她这么想着,便果真一手拿了陶陨,一手牵了刘彘回去。
而陈阿娇也不负她所期望的,果真接过了那陶陨。
刘怡努力抿了抿嘴,提醒自己一会千万不要笑出来。
彼时暑热正盛,明蓬光影从紧闭着的锦牗上映照进来,在华丽精致的帷幔上漫刻下如云绿荫。
冰山被黑漆描金百宝嵌屏风所隔开,丝丝凉气徐徐挥散在空气中。
长信殿惯用的安息香在错金云纹博山炉中尽职尽责地燃着,浮起淡烟阵阵。
短暂的安静后,陈阿娇迎着满殿的目光,缓缓举起了陶陨。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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