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客栈住下来后,宋长羡对阮清辞说:“这一路还要奔波上千里,我去买辆马车。”
阮清辞急忙点头,可不是,骑了一天的马,她觉得屁股都要颠碎了。
可是,她点头结束,发现宋长羡并没有走,而是向她伸出了手。
“咋了?”阮清辞表示不解。
“没有银子。”宋长羡磁性的嗓音说出这四个字,竟然有些诡异。
阮清辞哈哈大笑:“堂堂王”她拼命地捂着嘴,竟然没钱。说出去笑死人了。
宋长羡的耳朵可疑地红了,他漠着脸说:“出来太急,没带。”
“哦哦。”阮清辞赶紧从怀里掏出一个荷包,她出来的不急,包裹里放了一些银票,可惜路上丢了。
荷包里也就几块散碎的银子,她一股脑地塞给宋长羡:“就这些,我也没有了。”她也有些尴尬,第一次出门,在这破地方,哪知道出门就被追杀。
宋长羡垫了垫荷包:“这点银子不够。”
阮清辞点头:“我也没准备的充分,包裹丢了。”她摊摊手。
说话间,客栈的院子里传来吵闹声。
宋长羡敏锐地往门外走去,若是有追兵,那是要赶紧走了。
阮清辞也悄悄地往门口走去,她听清了吵闹的声音是:“快去找大夫,我们家少爷要不行了。”
一群人闹哄哄,他们家少爷怎么不行了。
阮清辞听出不是追兵,自然而然地走到了走廊上,与宋长羡站在了一起。
“怎么了?”她询问地看向宋长羡。
“或许是你赚钱的机会来了。”宋长羡低笑道。
阮清辞也看清了,院子内,一个青色锦袍的男子躺在地上,脸色发青,昏迷不醒。
看穿戴就是个富家子弟,这是生病了还是中毒了呢?一个小厮趴着喊少爷,其他人都在围观。
掌柜地从里面急匆匆走出来:“这里有大夫吗?快来帮忙看看这个公子。”
阮清辞看了一眼宋长羡,这人眼里笑意盈盈。
她以为他会赶着她去,哪知道这人却说:“不想去看,不用去,我等会去当铺押个玉佩。”他撩起衣袍,阮清辞看清了他外袍里面挂着一块成色极好的玉佩。
“呵呵,激我呢?我偏要去看,还能嫌钱多吗?”她哼了哼王宫楼下走,哪知道还没走出一步,手腕就被抓住了。
“不用去,我就是说说。”宋长羡很执着地抓住她的手腕。
阮清辞纳闷地看着他“他是你仇人?”
“不是?”
“你见死不救的吗?”阮清辞义正言辞。
楼下的小厮则开始高声呼唤:“各位客人,你们谁是大夫,我们出重金,一千两,谁来救救我们公子呀。”他这话一说完。
一个穿着灰色长袍的中年人跑了出来:“我看看,我是大夫。”
小厮两眼冒光,高声喊着:“大夫快来。”围观的人也纷纷给他让路。
阮清辞瞪了宋长羡一眼:“看,到手的肥鹅被你弄飞了,快松手。”
宋长羡勾唇,也松开了手,阮清辞顺势往楼下走去,这次,宋长羡没拦着她,也跟着她走下了楼梯。
阮清辞往人群里挤的时候,又被宋长羡拉住了,他以老鹰护着小鸡的姿态,把她强势地圈在自己的范围内。
阮清辞的心动了动,他什么意思,这是怕别人挤着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