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春开着依维柯，带许闲跟常远行离开国资管理局。

二十分钟后，三人来到同福饭馆。

常远行与老板相熟，打过招呼之后，直奔二楼包间：“今天喝五粮液。”

许闲盯着刘大春道：“身上还有多少钱？”

“还剩八百多！用不完！我又不能喝。”

“好！就喝五粮液。”

许闲将菜单推给常远行。

“诶诶...我买单。”

常远行叼着红塔山，喷吐着烟雾，将菜单又推给许闲。

三人点了五个菜，四素一荤，醋泡花生，干煸龙豆，油条拌黄瓜，凉拌藕片，虎皮肘子。

常远行甩掉外套，直接问道：“老实交待，到底什么情况？我发现你就喜欢接烂摊子。清锐制药什么情况，你会不知道？别人看你年纪轻轻，觉得你是青瓜蛋子，但你城府有多深，我却看得清楚。”

许闲道：“你看清什么了？”

常远行回道：“你是不是认识我小儿子？你是老二中的许闲。”

刘大春笑道：“常叔！你才知道啊！”

“您好！打扰一下。”

两位年轻漂亮的女服务员走进包间，麻利的上齐酒菜，退了出去。

许闲拿起酒瓶子，满上两杯：“赵科长都知道了，你嘚瑟啥，谈正事，你说清锐制药是坑，那是你不知道它的价值。”

常远行立即嗤之以鼻：“它有个屁的价值，张雄是有名的两面三刀，此人极其没有原则。他之所以不用常规手段脱身，也是有原因的。”

许闲笑道：“我知道，今天不谈论这个，就谈清锐制药的价值。”

“价值？你指的是地皮，还是药材？那1000亩的药园子的确值些钱，但被抵押贷了不少款。那些药材，大概被倒卖光了吧？总之能卖的全卖，能抵的全抵。我是看不出来，它还有什么值钱的地方！”

“常总！清锐制药在西城，除了药园子跟厂区，它名下还有近五千亩的野山，就是栖霞山呐。”

“怎么可能？我怎么从来没听过？”

“连张雄跟厂里的员工都未必知道。”

“绝不可能，厂长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瞎吹牛！”

常远行叨一颗醋泡花生，自以为抓住了许闲的漏洞。

许闲回道：“其实我很早就盯上了清锐制药，只是没下决心，直到知道栖霞山的消息才决定拿下来。至于消息的来源，还要感谢我们村的麻子叔。”

“你们村的麻子叔？”

常远行有点跟不上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