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捷被陈慕宁突如其来的一句话给说蒙了，他看着眼前人那双毫无灵动的眼睛，那时候自己将陈慕宁带回王府之后，一气之下就给陈慕宁喂了药，让那人暂时失去了视力。

“你再说一遍！”

陈慕宁冷笑了一声，“你就是贱。”

楚云捷眯了眯眼，嘴角咧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他一把将陈慕宁从地上拖了起来，拽着那人就往屋子里面走。

门被关上，陈慕宁被楚云捷丢在了床上，那时候还没有收拾，上面还残留着白日里楚云捷和叶凌欢爱之后留下的痕迹，陈慕宁闻着那似有若无的气味，腹中一股子难以忍受的反胃感。

“你说本王贱？”楚云捷阴阴地笑着，他伸手抚上了陈慕宁的脸，然后轻轻拍了拍，“阿宁呐，敢这般诋毁本王的，你可知道是什么下场？”

陈慕宁一声不吭。

“他们都死了。”

死。陈慕宁微微睁大了眼睛，听到这个字，仿佛如释重负，既然报不了仇，生死也不由己，那样还不如死在楚云捷的手里，一了百了。

“那你也杀了我。”陈慕宁沉默许久之后，低声说道。

楚云捷将那人压在身下，一时哑口无言，原以为陈慕宁会向自己求饶，然后自己顺理成章这次就放过陈慕宁，毕竟怕他的身子受不了。

耳边听到楚云捷的一声不屑的冷笑，冰冷的手抚上脸颊，楚云捷贴近陈慕宁的耳边，轻轻吹了一口，陈慕宁的耳垂一瞬间红了。

“只可惜，本王对你的身体还没有厌倦，就这样杀了你得不偿失呐。”楚云捷的声音很低沉，“耳垂都红了，果然你还是那么敏感呢。”

“你卑鄙！”陈慕宁恨恨地骂了一声，他挣扎着，楚云捷不满意地蹙眉，伸手点了他的穴道。

“阿宁，为什么你总是学不乖呢。看样子是本王没有好好调教你呢。”

楚云捷一边说着，一边解掉了陈慕宁的衣服，他微微笑着，伸手触碰那白皙的皮肤，眼中没有一点点属于情人之间的温柔，只剩下越来越浓重的冷意。

“没事，夜还长。我们可以慢慢来……”

慕家旧址。

慕昭一步步走近荒芜多年的家，门上粘贴着已经泛黄的封条，他的脚步随着接近那生活了许多年的地方，就越发地沉重。